原作者:Suzy Lee Weiss 发表于The Wall Street Journal
和我一样,数以百万的高中生在这周都会带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情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我怎么就被这些梦想中的大学拒绝了呢?答案很简单:这么多年来,我们都被骗了。
大学告诉你,“做自己就好”。这是一条特别好的建议,只要你有9项课外活动,6个领导力职位,参加了3个校队运动,有秒杀众人的SAT成绩以及2个妈,没问题,你只管去做自己吧。但是如果你只是在当地披萨店打工,在越野项目中是最慢的一个,那还是考虑去做别的吧。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还能做出怎样的改变呢?
首先,如果在2年前我能有现在的认识的话,我一定会开心地带着头饰去学校。去任何同性恋团体,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柜。“这就是多元化!”我会把自己打造得像苏打饼干的种类一样多元。如果我能决定的话,任何多元化团体我都愿意加入:纳瓦霍人(美国印第安居民中人数最多的一支——译者注),太平洋岛屿居民(夏威夷土著等——译者注),什么都行。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我向你和你1/32的切罗基血统致敬(切罗基人属于易洛魁族系的北美印第安民族——译者注)。
我可能还会去经营一个假的慈善组织。比如为流浪汉的宠物提供医疗服务,为刚果遭猎杀的黑猩猩募集资金,提高公众对“冬季嘴唇干裂症”的认识,慈善义跑,慈善舞蹈马拉松,糕点义卖,只要你能利用别人的不幸把自己挤进常青藤,那你就算镀金了。
如果你有个虎妈,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作为4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很早我就意识到父母已经不再管我了。从某方面来说这确实不错,相比于“11点前必须回家”,取而代之的是“进门的时候别吵醒我们”。但是父母对我的放养也让我缺少招生官渴望了解的兴趣爱好。我从没弹过钢琴,也没拉过小提琴(虎妈蔡美儿的大女儿学习钢琴,小女儿学习小提琴——译者注)。空手道学了一周,游泳还没坚持游完过完整的一圈。为什么蔡美儿就没把我收养成她的小虎崽儿呢?
接下来是夏令营。我本该去做那些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事情——去非洲,抱起受苦的孩子,照几张照片,然后写一篇我是怎样和他们度过了一个下午并由此改变了我人生的文章。众所周知,如果你的人生没有困难和挫折,那你就得跳上一架飞机,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解一下其他人的人生困境了。
或者至少要找份实习,在自己的简历上贴上早熟的标签,比如说“邮件服务部副主任”,或者“咖啡后勤部女主席”。我可以成为办公室里某个我能仰仗的人的勤杂员,这就是工作经验!
那些在14岁之前就拿到了博士学位、治愈了某种疾病或者发明了零负担布朗尼配方的孩子们,我父母让我看你们在《60分钟》的表现(美国的严肃新闻杂志节目,探讨重大社会问题——译者注),还帮我剪好报纸上关于你们的文章供我睡前阅读,你们让我们这些凡人看起来很糟(同时也让我十分嫉妒,并且不惜一切想要窥探你们成功的秘诀)。
那些说我愤世嫉俗的人,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能力不行还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的自私少年?没错,也是我!对这篇文章感到厌恶,对我理所当然地接受生活赋予我的美好而感到震惊的人,“嘘,别说话,《比利弗娇妻》开演了”。(《比利弗娇妻》是美国一档真人秀节目——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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