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外国语学校2019届出国学生申请硕果累累。据统计,2019届南外本部高三学生共有260余名同学被美国、英国、加拿大、法国、澳大利亚、日本、新加坡等国家的一百多所高校录取。2019年美国排名前30的综合性大学在南外本部高中录取了超百人。其中排名前10的录取了18人次。耶鲁大学2人,芝加哥大学2人,哥伦比亚大学1人,杜克大学5人,宾夕法尼亚大学3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3人,加州理工学院2人。
还有达特茅斯学院1人,布朗大学1人,范德堡大学11人,康奈尔大学7人,莱斯大学10人,圣母大学6人,加州洛杉矶1人,华盛顿圣路易斯大学7人, 埃默里大学3人,加州伯克利9人,卡耐基梅隆大学15人,弗吉尼亚大学4人,纽约大学21人,加州圣巴巴拉32人等。
南外在美国藤校录取人数达15人次。美国文理学院排名第一的威廉姆斯学院录取1人,排名第二的阿姆赫斯特学院录取1人,韦尔斯利学院录取1人,世界顶尖设计学院排名第一、有“设计领域的哈佛”之称的罗德岛设计学院录取2人等。
另外,英国学校录取29人、剑桥大学录取3人,还有法国国立应用科学学院、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以及日本早稻田大学等诸多国际一流大学都录取了南外的优秀学子。
南外国际部今年被世界顶尖名校录取情况更有惊喜:美国斯坦福1人,芝加哥1人,英国牛津1人,剑桥1人。邹正校长:
希望南外学子做有家国情怀的人扬子晚报近日的一篇新闻报道《周沫:执导“拉贝日记”,是我乡愁的一次大爆发》,该剧巡演版导演“周沫”正是南外2005届校友。“周沫在中学时代就是个有想法、有追求的女孩子。后来她去了美国读本科,研究生读了哥伦比亚大学戏剧学院的导演系,后来从事戏剧导演工作。”邹正校长勉励即将要出国读书的同学,“周沫对家乡对民族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你们应该也有这种情怀。”
邹正校长告诉同学们,敲开名校大门仅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挑战。比如,面对孤独怎么办?首先要有文化自信和素养自信,凭借你们的努力,克服困难。第二,南外在各个地方都有校友会,一届又一届校友的情分和友谊很深。“这个群体很重要,将来找工作,都可以从校友会获得帮助。”邹正校长建议同学们,学会和同龄人、家里人交流。“我个人的兴趣爱好是在大学里做研究和实验”
“像我之前的一个实验就是合成了一种新型材料叫杰纳斯材料(音译),和普通的材料不同,它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材料在纳米层面上的合成……”
虽然学霸们的经历不可复制
他们的学习经验
我们还是可以借鉴滴陈秭昕录取offer:耶鲁大学 加州理工学院申请是我人生中最富于教益的一段经历。对于想要争取好学校的申请人来说,申请对于我们学术水平的要求是更高的。我们需要参加比较多的学术性学术活动/活动。对所申请的学科,我是下了很多大学论文看以及看各种前沿的杂志/书籍进行了解的。有时候一天可能要看几十篇论文。在这个过程中,对学科的了解/英语水平/快速阅读的能力都有了很大提升。其次就是,申请中需要表达你真正的想法,而且需要你表达有质量的想法。这就需要充分的阅读和思考作为基石。我短短一两个月读了我平时半年在校会读的书,感觉很充实。
我实际上是一个很特立独行的人,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中国好学生,特别感谢南外初高中老师们对我的包容、关心以及在学科水平的提升上切实的帮助。张梓清录取offer:剑桥大学 帝国理工我算是比较典型的理科生,“简单”应该是我最典型特征了。我想,这种性格让我成为了现在的自己。“简单”让我喜欢静下心来独自思考问题。我相信思考和钻研的意义,我觉得这能够让我看到问题背后的东西,并且带给我豁然开朗的成就感。
“简单”让我的喜好不功利。我喜欢尝试新鲜事物,最终经住时间检验的主要分为两类,一种是益智型,比如魔方数独;另一种就是岁月静好型,比如摄影书法。“简单”让我偏爱公益类的活动。我连续两年担任学生辅导员,对这份工作有着天然的热爱并享受与学弟学妹们交流的快乐;创立了自己的公益社团I do for U社。这些活动并没有在我的文书中露面,但却是我最珍贵的经历之一,因为它们让我有机会做真正热爱的事情,结识志同道合的朋友,成为自己喜欢的样子。
“简单”的个性让我很“佛系”。它让我总是保持镇静的心理状态和慢慢悠悠的生活态度。事实上,我从高二9月结束数学和物理这两项学术活动后才做出申请国外大学的最终决定(最迟做准备的出国生大概就是本人了……),但幸运的是,我良好的心态还是让我在此后的两三个月中能够镇定地自学备考,最终顺利地完成了堆积如山的各种考试。这里要感谢学长的榜样力量和我十来年的学术活动素养。
郭艺铭录取Offer:剑桥大学 帝国理工学院南外不仅培养了我对学科的兴趣,更通过其顶尖的教育资源给我的申请提供了有力的学术铺垫。高一时的STEM选修课程引领我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所在,在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同时也带我确定了申请方向。即便是到了高二不再继续进行这门选修课的学习,课上所认识的老师仍然热情地为我答疑解惑,寻找学术资源。小高考之后我为了备考,硬生生地把自己掰成了一个作息规律的书呆子:每天六点四十五起床,七点十五从家出发,中午一个小时的午餐与休息。
晚上看些相对轻松的文本,然后十点半左右按时熄灯睡觉。申请季的正式来临,使我迅速地陷入了选校和选学院的焦虑泥潭。在老师们建议我选报牛津大学“求稳”的情况下,我却倔强地要搏一把剑桥;随之而来的压力也是巨大的——申请英国的人本身就少,做出这样的选择根本是从三两人结伴变成了踽踽独行。感激的是,虽然目标不一,同样承受着巨大升学压力的朋友们却总愿意隔着屏幕听上我几个小时的唠叨,分担我的疑虑,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那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一直不甚稳定,甚至到了没法做题的地步——尤其是我选报的学院特立独行地决定比剑桥的其他学院晚上整整两个星期才下发面试通知,没有朋友们的帮助、支持与鼓励,我不知道我会如何捱过。
林瑞希录取offer:剑桥大学 帝国理工牛津剑桥主要是通过面试,在优秀的学生中挑选最适合这所学校的学生。我们会与两个教授单独面试,在教授的帮助下依靠已学的知识,对全新的题目进行探索。剑桥大学的教学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supervision便是这样的形式,通过面试,教授们可以准确地筛选出最适合这样的教学形式的学生。而我能得到剑桥大学的青睐,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我展现出了他们想要的思维方式。同时牛津剑桥会更喜欢那些对学科有真正热爱的学生,而我正好符合这样要求。
我非常感谢南外的开放的环境,让我们在高中阶段就能广泛涉猎,不局限于课堂与课本。在生物学术活动中,我通过阅读大学的教材,初步了解了生物的世界;而在英才计划中,我亲身体验了真正的科研。高中对于我来说,是一次对自己的爱好进行探索的过程,相信我在面试中展现出的南外人的自信与能力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尤其要感谢姚波老师。姚老师从不拘泥于课本,平时在课堂里着重拓展,引导我们对课本以外的生物学科的前沿问题进行思考,而这正好符合牛津剑桥的招生要求。
吴劭隆录取offer:宾夕法尼亚大学 杜克大学美国大学看重的是我跨越文理学科界限的智识的追求,在辩论、环境议题与公共政策上持续的热情、投入和在群体中发挥的积极影响。每当在大学的面试环节被问及我的母校南外让我最自豪的特色,我都会脱口而出“南外鲜明的学生会竞选制度”,它代表了包容、自由、人人积极参与的校园氛围。南外有着自由发展的空间,尊重个体选择,鼓励个体在如STEM、辩论、戏剧上多元参与。在初二几次观摩美辩和英辩开始,我就一直热衷于参加PF, WSDC, Congress, BP等各种辩论赛事,曾获得代表美国高中生最高水准的全美辩论冠军赛金组资格(TOC Gold Division bid)。
一开始当然是出于好胜心和强烈的自我表达欲,但是逐渐我看到了辩论不是非黑即白,而是要为了跨越社会政治、经济、伦理、科技议题展开理性对话。在这过程中,我找到的不仅是自己对政治科学和经济学的兴趣,还逐步开始理解作为未来学者或者有识之士参与社会服务和贡献智识的责任、义务和热情。出于这种精神动因,参加中国大智汇CTB比赛时,我参加EES(Environment, Economy, Society)小队,投身于从环境经济学与公共政策研究,为南京大气污染的解决贡献绵薄之力。
李懿录取offer:杜克大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倾向于将每件事情做到尽善尽美。完美主义的个性让我喜欢在做事情之前列一个详细的计划,但也常常会因为高估自己的能力而放弃原有的计划。我觉得申请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我同时处理多件不同事情的能力。出国生要同时兼顾GPA,标化和活动。我印象最深的是高一下四月中旬的一周,我要同时面对期中考试,语言学的初赛,物理碗以及准备5月初的SAT2考试。一开始我觉得自己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多事情,但申请其实就是一个不断突破自己的极限和将不可能转化成可能的过程。
重要的是始终分清主次顺序,然后列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并且严格按照计划去执行。最终也的确取得了令我满意的结果:期中考试年级第四,语言学二等奖,物理碗全球前100,SAT2 三门800。我很感激父母从初中开始就完全让我自主学习,从不干涉我的学习方式,充分锻炼了我的自主学习能力,让我在高中面对校内、标化等各方面的压力时不至于措手不及。他们从来没有给我设定太高的目标,并且一直以鼓励我为主,认为所有事情只要我尽力而为就好。沈泽宇录取offer:杜克大学我认为我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服输,甚至是“头铁”的精神。在高一下半学期,当我对自己未来的道路有了初步构建和规划后,我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数学学术活动上。
但在最后的高中数学联赛中,我遭遇了滑铁卢,险些连省一都没拿到。联赛于我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在我和父母进行了仔细而全面的关于未来发展的交谈之后,我们做出了决定:出国。当时已是高二,我却连标化都没开始准备,很多同学因为持有高二开始准备标化为时已晚的观点而放弃了出国的道路,但我再一次的“头铁”了:我放下了一切对于数学学术活动的执着,转而攻克标化。虽然我常常叹息我与同班大佬间的巨大差距,但我依然相信,我所能做的远不止叹息。
心中若是有着一个愿景,并不懈为之付出努力,这个追逐的过程其实也是很棒的。我的努力最终也得到了回报,我取得令人满意的标化成绩,最终为我的申请增添了一枚有力的砝码。在我的性格中,还有一种“佛系”的精神。在遭遇尴尬和窘迫的时候,我会用一种幽默和自嘲的态度去化解,而不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这样的生活态度一直以来帮助我度过一个个难关,无论在多么艰难的环境下,我依然可以保持一颗冷静而又坚定的心,帮助我不断前行。武润欣录取offer: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南外这样一个竞争压力巨大的环境,教会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认清楚自己的实力和水平:缺少天分大不了就埋头努力一点点进步;既然和大佬们有天分和能力上的差别,那就只需要超越自己。
感触最深的就是在出国类标准化考试上,放宽心态背水一战,反而重拾了学习语言的乐趣,最后也被幸运眷顾得到了不错的分数。在出结果的几个月里,以平常心快乐地度过了最后的“煎熬期”,有被曾经梦校拒绝的小难过,也收获意外的惊喜,或许这就是申请季最大的魅力。冒险和理性看上去毫不沾边。但在一通理性分析后,常常有一股不知名的勇气让我选择承担风险。比如一周自学速成AP生物,坚持硬核申请生物医学工程,小高考前的周末跑去上海比赛……当然,更多的小尝试以滑稽的失败告终,可那又怎么样呢?正是这些冒险的经历让我紧凑地完成了计划中的小目标,那些失败和成功也最终造就了一个完整和独特的自己。
六年来,身边包容和探索的学习氛围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也给予我对于专业的选择的巨大帮助。在整个高中时期,为了探索大学想要学习的专业,我参加了校内外各种各样的学科活动。那些比赛的结果远没有深入一个学科带给我的体会和感受重要。在反复的比较和医生家庭的“耳濡目染”下,我最终选择了将生物医学工程作为我本科的专业。或许高一广泛的涉猎和尝试让我最终的申请材料看起来不是非常专一于专业,但这些比赛和活动带给我的知识和经历促使我在高二很多专业活动和比赛上拥有和别的同学不一样的思路,运用其他学科的工具解决问题,得到意想不到的新颖结果。
陆文轩录取offer: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对我来说,南外不仅仅是一所教书育人的学校,更是一个充满机会、影响巨大的平台。刚上高一时,我内向又害羞,经常隐在人堆里,生怕被注意到。可学期初,各个学术活动选修课就开始报名,各种比赛信息被张贴在公告栏,社团轮番巡讲,老师多次推广。我没耐住冲动,跟着自己的兴趣开始报名。我很爱尝试,喜欢什么都想试试。我喜欢生物,于是就报名了生物学术活动。好朋友拉我一起参加丘成桐,于是我们一起写了人生第一篇论文。我一直想学跳舞,于是我加入了校啦啦操队。我们看见过七八点漆黑的操场,摸索过周末断电的体育馆,偷笑过把钥匙晃得叮当响催我们回家的看门老大爷。
我们也一起感受过比赛场上的团结与骄傲,学校跨年晚会时的绚丽与夺目。在别人早已定下一个方向并深入学习的时候,我还在各个兴趣间探索尝试。这并不是广撒网多捞鱼,也不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论每件事结果如何,能够经历一番总是很令人开心。转瞬间,申请季到了。于我而言,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让我静下心来,梳理高中两年来的各种经历,重新认识自己。申请季中,父母并没有直接参与,他们尊重我的选择,让我自己做主。或许是标化考试一直出不了分,又或许只是压力大,我迷茫郁闷过一段时间。期间,我跟着家人四处散心,跟好朋友们谈天说地,学会了开导自己、为自己找目标定方向。
王宇昂录取offer: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在整个准备和申请过程中,我的爸爸妈妈也给我提供了许多宝贵的建议。我妈三年里听了许多场讲座,研究了每一本出国生文集,并且有针对性的向学长学姐了解他们的大学入学体验;我爸则向他从事化学专业的朋友请教,分析每所意向学校是否适合我。在做了一次细致的学校研究后,我最终选择了Johns Hopkins University这所学术氛围浓厚、生化方面很强的学校作为我的ED学校,并最终获得了录取。整个申请过程,其实是对高中学习查漏补缺的过程,以及认真思考未来发展的过程。
如何平衡学科与标化学习的时间,如何在众多的选修课和活动中找到兴趣点,并且有重点地参加、认真地完成,在尝试中坚定方向。我努力地抓住每一次机会,无论是英才计划、STEM课程,还是后来跟随来自West Point的教授进行课题研究,我都会非常重视,认真备课,查阅资料,提前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均衡的学科成绩和标化、突出的化学学术能力和热情、运用绘画特长多年来做公益的经历以及把对艺术和化学之美的追求完美融入到了文书里,我想,所有的这些,才是真正打动招生官的原因吧。
刘语瑭录取offer:布朗大学 卡耐基梅隆大学在那个随意赶制的视频里我说了两件事情。第一有关我的性格。我自认为独立是我最突出的特点。一方面,我不倾向于相信别人告诉我的结论,只要有足够条件,一般都会逼着自己把东西研究推论一遍,自己认可了才肯接受;另一方面,我不倾向于按照别人的指示安排自己的时间。我生活的一大乐趣是做计划,每次有大块自由时间的时候,我都会花上那么一两整天里里外外地把自己想做的事情一条一条列出来,再把精确到小时单位的时间一块一块切好分给它们,尽可能地达到最优安排。这种属性给了我很多训练分析思考的机会,并且在面对结果的时候我也学会了自我批评和自我接受。第二件有关我的兴趣——音乐。
和它没有特别的渊源,不是音乐家庭,和无数琴童一样在懵懂和痛苦中练琴长大。后来这番迷茫就变成了纯粹的喜欢,开始了擅自肆意的探索。在一阵摸爬滚打后在脑中自成一套平民编曲配器理论,竟也可以像模像样地给国乐社写写谱子,阿卡社排排曲子;凭着一腔热血和土味技能勉勉强强地自封“制作人”,合作完成了原创专辑《留声》;之后就妄自踏入“创作人”的领域,给好友和自己的18岁生日写了两首纯音乐,一首交在作品集里,另一首放在视频里面当做背景,花了15秒介绍。即使如此,我一直把音乐当成业余爱好看待,高中三年还是走着寻常的道路——参加化学学术活动,希望这能作为申请化学专业的筹码。可最后申请时,在第一志愿专业里把化学换成了音乐,并真的想走下这条路,看看自己能到达何处。
不知是我的音乐合了招生办的口味,还是向他们展现了这样倔强的热情。现在想来也许就是这两个没有太多修饰的点让学校以最明了清楚的方式看到了我这个人很重要的一面,并恰巧觉得这一面还挺不错,因此就对那多出来的1秒睁只眼闭只眼了。但是申请季让我确信的是,在做评价的时候不能从结果出发,一味地把光环和批评扣在同一个因素上。再者,结果是好是坏,也常常不是它看上去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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